去。却见几个身穿破烂薄棉衣的小童,在嬉嬉哈哈地快乐玩闹,未眠的天真,让人感觉他们的可爱和喜庆。忽然,其中看来是领头的一个小男孩,有些慌乱紧张地洗干了泥手,身子一蹦,窜到那株桦树下,拿出一捆精心采折的山中最美丽的鲜花,在其余几个起哄的男孩簇拥下,赤胀着一张晒黑的小脸,调皮而恭敬地献给被两个野y头挟持住的那位清秀的小女孩。
白文玉随意地将左手挂在包袱带子上,不曾想在这枯燥无聊的赶路中,看到一件有意思的事儿。忍不住微笑起来,觉得眼前的春景一点一点地美不胜收,心情也渐渐地开朗明晰。
不料,心情刚舒畅一会,道路前面转弯处的背后,突兀地传来阵阵的人声喧哗和吆喝声,隐隐约约有些熟悉的怒吼声,一下子扰乱了白文玉和平的思路。
他心中一动,抬头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转过山弯,就见坡下一片平坦的田地边,团团围着一圈杂七杂八的人群,圈内很大一片空地上,正有两个一黑一红的身躯高大的人,在往来不要命地拼杀。这红的,使一根光闪闪的长铁棒,近看居然是个长得有些着急的胖大姐;另一个身着嫌小的黑衣莽汉,惊人地舞动一根长达两米多的镔铁大棍。看情势,两人一来一往拼了有些时辰了,他们都是双眼喷火,像是两个生死仇敌,恨不得生吞了对方,可就是半斤八两,谁也奈何不了谁。
白文玉神目一扫,便知道这两个浑人是谁了,啊哈,原来是洛阳春松大酒楼上上遇见的那两个。心头大是好笑,猜到必是那母大虫彭菊花,迁怒那黑皮肤憨大个在酒楼上无故缠斗,因此放跑了手到擒来的小丈夫,坏人好事,哪里会让始作俑者有好日子过。这不,彭菊花一路跟着憨大个,已经打了好多场,总是难分难解,直到累得都无力再战才罢手。今天相遇,最后约定:今日双方不死不休。
“铛铛!”金属棍棒沉重无比地相碰,发出的金属交鸣声,刺得围观众人的耳膜好生疼痛,忍不住纷纷后退至斜坡上,将战斗场地又空出好大一片。
白文玉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