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猜测,他火速命人给蔡川的父母去了一封信,让他们到京城来一趟,亲自去吴家登门赔罪,最好是让吴家把亲事退掉。
蔡家救子心切,虽然不明就里,但还是依言去了吴家,婉言说蔡川是被人诬陷才遭此横祸,为了不连累吴家小姐,还是把亲事退了的好。
吴顺德自然是万般不愿意,信誓旦旦地说他们家相信蔡川的清白,还说愿意让女儿等之类的,尽管如此,在蔡家的软磨硬泡下,这门亲事还是退了。
当然对外的说法是吴家得知蔡川喜好男风,才愤然退了婚事。
为此,慕云朝对慕云霆愈加佩服,一再追问慕云霆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才退了这门亲,慕云霆只是笑而不语,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蔡川的那桩案子兜兜转转地审查了一番,最后被免了官职了事,自始至终,慕云霆都没有离开过京城半步,而是照常上朝下朝,仿若对此事全然不察的样子。
这下皇甫诺坐不住了。
他喜欢画画不假,但也不是弃江山于不顾的,蔡川毕竟是他的亲信,是他的人,如今被慕云霆不动声色地在他眼皮底下免了官,他却无能为力,也太欺负人了吧?
但此事慕云霆做得合情合理且滴水不漏,皇甫诺实在找不到什么破绽,便借着西域的事情,公然在朝堂上向慕云霆发难:“慕大人,眼下西域那边正乱,你身为三州总司,反而再三向西域退让,一味地拿国库的银子买和平,到底是何居心?”
“那依殿下之见,现在应该怎么办?”慕云霆反问道。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率兵出征,讨伐西域。”皇甫诺云淡风轻地看着他,一双眸子愈加冷厉。
群臣无声。
率兵出征历来都是劳民伤财的大事,是所有政事中的重中之重,绝非是一个人所能决定了的。
不等慕云霆开口,夏延轻咳一声,清清嗓子说道:“太子殿下所言甚是,西域那边频频在边境肆意掠夺,无非是听说皇上重疾未愈,才如此无视我大梁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