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时宜。眼下,咱们要做的是稳定朝纲。密切关注西域那边的一举一动才是。”慕云霆不依不饶地说道。
他是并靖幽三州总司,肩负保卫大梁边境的重任,对三州官员的情况自然是了如指掌,许实虽然名声不好。但是他任知府这两年,西域在并州那边并没有讨到什么便宜,反而吃了许实不少暗亏。有许实在,他对并州很是放心。
所以。每每有人向他反映许实的种种不良事迹,他总是一笑了之,最多派人送封书信,警告许实一番罢了。
许实察觉到慕云霆对他的纵容,只当是看在两家沾亲的份上,总是改了犯,犯了再改,如此一来,名声自然越传越不好。
时间一长,也就没人跟他说许实的事情了。
许嬷嬷小心翼翼地上前续水,眼含深意地看了看慕长源,盈盈退下,慕长源会意,不动声色地跟着走了出来。
他是梨香苑直接过来的,见苏从胥之前,并没有见过苏氏,故此对苏从胥的来意也是一头雾水。
许嬷嬷掩了门帘,站在廊下低声道:“老爷,夫人让奴婢过来告诉您一声,苏将军之所以要弹劾许实,是因为许实强行收回了苏将军在并州置办的百亩良田,若是能说服许实把良田退回,也许此事也就了了。”
许嬷嬷知道因为杨嬷嬷在游园会下毒的时候,慕长源正恼着苏氏,苏氏自知理亏,又拉不下脸来陪不是,只好吩咐许嬷嬷过来把事情点透,以便慕长源父子方便行事。
不管怎么说,苏家和慕家都是姻亲,若是为了这点事情翻脸,总是不值得。
慕长源恍悟,转身进了屋,不动声色地说道:“此事事关重大,兄还得三思而后行,那许实在并州两年,在当地的人脉早已盘根错节,且朝中又有其父许有则的庇护,仅凭兄一己之力,实在是难以参倒他,搞不好,还得落个污蔑朝廷命官的罪名,不如先派人收集到足够的证据再作商议。”
说着,朝慕云霆悄然摇了摇头。
慕云霆会意,不再吱声,只是埋头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