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罪。”
苏氏看了夏氏一眼,轻叹了一声。不冷不热地说道:“大郎媳妇,此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我心知肚明,母亲也不打算说你什么。怨就怨你没脑子,竟然让余木头出面才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来,这次的事情。母亲护你周全就是,若是你还愿意跟大郎过。就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好好伺候大郎,也早点怀个孩子,你知道太夫人最重子嗣,日后她看在孩子的份上,一定会原谅你今日所为,若是你执迷不悟,再跟杨嬷嬷串通一气地胡闹,别怪我不念你我婆媳一场的情分。”
“一切全凭母亲吩咐。”夏氏早已经乱了手脚。
“跟我来吧!”苏氏掀帘而出。
夏氏愣了片刻,也急急地跟着走了出去。
皇甫氏板着脸坐在临窗大炕上,看着跪在地上的杨嬷嬷,冷声道:“杨嬷嬷,你虽然是跟着大少夫人陪嫁过来的嬷嬷,但是我们慕府也待你不薄,吃穿用度,从来苛待过你,可你竟然指使余木头下毒毒害主子,用心如此歹毒,我岂能容你?”
“太夫人,奴婢冤枉,奴婢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指使余木头毒害主子,都是那个余木头胡说八道地陷害奴婢。”杨嬷嬷连连磕头,“还望太夫人明察。”
“我这里不是官府,你也不用在我这里叫屈,一会儿你去牢里跟余木头对质去吧!”皇甫氏看也不看她,吩咐道,“来人,把杨嬷嬷带下去,交给官府论处。”
立刻有两个小厮上前架着杨嬷嬷往外走。
杨嬷嬷大惊,挣扎道:“太夫人,太夫人您听奴婢解释,此事真的不管奴婢的事啊!”
皇甫氏冷哼一声,起身去了内室,丝毫不理会她。
“太夫人,太夫人……”杨嬷嬷这才害了怕,哭倒在地,“求太夫人不要把奴婢送到官府里去,奴婢真的是冤枉的。”
适才夫人不是说,太夫人没有确切的证据,让自己不用慌吗?
怎么太夫人是想把她送到官府里去呢?
天哪,官府岂是人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