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低声道,“我娘说,国亡家破两相空,万事终究逃不过一个空字,我是有个叫司徒空的兄长,不过,我好多年没有见过他了。”
她果然是司徒空孪生妹妹司徒盈盈!
翠姑心里一喜,又低声继续问道:“盈盈,我问你,你孩子的父亲是谁?你可知道他的名字?”
“孩子的父亲?”元冬儿眸底顿时闪过一丝惊恐,记忆深处那个模糊的场景顿时在眼前一闪而过,忙摇头颤声道,“我不知道,不知道他是谁,他喝醉了,拽着我,不让我走,我很害怕……”
“你好好想想,他可曾给你留了什么信物?”翠姑用力捏了捏她的手,继续问道,“比如玉佩首饰什么的。”
一个未婚生子的女人能在永定侯府的庇护下,衣食无忧地活到现在,只能说明孩子的父亲大有来历。
以前她在侯府多年,对这个元冬儿并没有起过疑心,只是信了慕云霆的话,以为这个元冬儿真的只是府上一个疯癫了的下人而已。
就在前几天,她突然得到上峰新的指示,除了伺机刺杀慕云霆,务必要摸清永定侯府那个疯女人的来龙去脉,据说,这是京城这边送过去的消息,具体是谁的暗线,她也不知道。
“玉佩?”元冬儿歪着头,想了一起,点点头,“是有个玉佩的。”说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在屋里四下里张望了一番,似乎是努力回忆,随后便走到窗边,在窗棂处一个凹下去的位置,竟然真的取出一块玉佩来,送到翠姑面前,“他给了我这个!”依稀记得那个人酒醒后,一言不发地取下腰间的玉佩扔给她,然后什么也没说地走了。
她当时不知道那是信物,只当是那个人给她的补偿,就一直随身带着,后来,后来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把玉佩藏到窗棂这里了。
翠姑刚想从她手里拿起那块玉佩看,不想身边一道劲风袭来,硬生生地把把元冬儿猛然从翠姑身边推开,那元冬儿一个趔趄没站稳,一下子跌倒在地,软软地躺了下去,手里的玉佩也应声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掉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