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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氏病了,连接两天水米未进。
许嬷嬷急得团团转。
去书房找慕长源,得到的回答是病了就请大夫,他又不会看病,找他干什么?
无奈,只得去清心苑把翠姑请了去。
翠姑把了脉,也没说什么,只是开了剂药就走了。
苏氏看了看许嬷嬷手里那碗黑乎乎的药汤,说:“倒了吧!我还不想死,以后我就是病死,也不要清心苑的那个女人给我看病。”
慕长源和江小翠之间的恩恩怨怨,她又不是不知道。
玩了这么多年的欲擒故纵,谁不知道谁!
许嬷嬷悄然把碗端了出去,加了点肉,喂了门房里的狗,见那狗安然无恙,才回到屋里说道:“夫人想多了,翠姑毕竟是个下人,她哪里敢害夫人,只是夫人得保重自己的身体,不要让那些有心思的女人钻了空子才是。”
苏氏叹了口气,便说想喝点槐花粥。
是啊!窥视她这个位子的女人多的是,若是她死了,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别人!
许嬷嬷闻言大喜,忙说这就去准备。
怡卿园没有现成的槐花,想到那天听说清心苑那边采了不少槐花,便派翡翠去清心苑讨一些来,特别嘱咐是夫人想喝槐花粥。
原本以为沈青黎会亲手做了送过来,以尽孝道。
不管怎么说,苏氏都是她的婆婆。
谁知,翡翠却真的只端了些晒干的槐花过来。
许嬷嬷见状,顿时冷了脸,没好气地接过来,去厨房熬粥。
到底不是嫡亲的媳妇。
婆婆生了病。连面都不露。
月上树梢。
院子里,晚风习习,花香扑鼻。
三个身影围着石桌团团而坐。
沈青黎特意泡了槐花茶,邀吴家姐妹前来品茶。
“二表嫂泡茶的工夫果然了得,这样地道的槐花茶,我还是第一次喝到呢!”吴梨樱放下茶杯,浅浅一笑。脸上顿时有了两个小小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