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密密麻麻地画得很是工整‘逼’真,连清心苑书房屋檐下的纹理都描得很清楚,底图已经画好,就剩下染‘色’了,忍不住地赞道:“五妹妹的画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我好长时间没有画画了,也手生了,我还不如你呢!你大胆画就好。”
她知道原主也会画画,但是凭感觉,画不这么好。
很是敬佩地看着这个小姑子,有这么个爱好,当真不错,否则,在嫡母手里如履薄冰的日子还真不好过。
“二嫂真是过谦了。”慕霜浅浅一笑,“四哥见我画了这么长时间,还没画完,便取笑我说,若是让二嫂画这副画,肯定一天就画完了,还一再嘱咐说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一定要过来请教二嫂呢!”
“听你四哥瞎说,我哪有这个本事。”沈青黎盯着这副画看了看,想了想,便提起画笔,给她做着示范,柔声道,“五妹妹你看,你染这些叶子的时候,要一层层地顺着一个方向上‘色’,下笔要轻,切不可来回涂抹,免得把底‘色’搅起来,而染石头的时候呢,一定要准备两支笔,配上不同的颜‘色’,趁一种颜‘色’未干,赶紧再抹另一种颜‘色’,这样两种颜‘色’相互渗透,会给人一种流动自然的感觉。”
“我知道了,谢谢二嫂。”慕霜脸上难得‘露’出开心的笑容,看了看沈青黎,小心翼翼地说道,“那我这几天都来清心苑染‘色’,行吗?”
国公夫人曾经对皇甫氏说,新来的幕僚司徒先生能文能武,国公爷特意让他兼职国公府西席一职。不如让永定侯府的郎君娘子一起去听课。
言下之意是,一只羊也是放,两只羊也是赶。
慕霜顿时起了去国公府听课的心思。
谁知,却被柳氏一盆冷水泼下来:“就凭你那个伶人出身的娘,你还有脸去国公府抛头‘露’面?”
沈青黎自然不知道她的这些伤心事,亲昵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当然行了。不如。五妹妹干脆在我这里住下好了!”
“不用,我每天早上还得去给父亲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