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问道:“缘由大概你也明白了,但寡人奇怪,为什么你明白寡人为此事而烦恼呢?如果你猜错了,恐怕就恶了在寡人心目中的形象,对你曰后的升迁有不少的影响,难道你不怕吗?”
都陈坦言道:“现在已经快中午了,但主上依旧还没有出兵。这其中的缘故,所疑虑的事情自然只有关于舒县的事情了。但这个臣还不敢确定,所以让士兵禀报的时候,只是先用上寻常求见词语,但主上不见,臣就有七八分把握,主上是为舒县之事而烦恼。于是就有了第二翻求见,在得知主上肯接见臣,臣心就有九分把握了!”
说到这里都陈顿了顿,接着说道:“当然也有可能主上疑虑的是其他事情,但凡是都要冒险,只是看这个险值不值得冒罢了!而在臣看来这个险值得,因为臣的心很大,郡守虽然很好,但臣更想成为主上的股肱。”
杨子璐意味深长的看了都陈一眼,道:“心很大是好事,但别太大就好了。”
杨子璐说罢,不给都陈解释的时间,接着说道:“好了,你给寡人说说你解决眼下难题的办法!”
都陈闻言,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通过了杨子璐的考验。都陈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舒县等地爱国者,不过就是舒县舒叔斗及潜县县令、桐邑邑宰等人罢了,加上他们的亲信最多不过十人!其他人要么意志不坚定,要么就是墙头草。只有主上除了他们几人即可!”
杨子璐闻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问道:“如何除?”
都陈早有准备,杨子璐话音刚落,他便开口说道:“主上先前往六县,六县县令还准备依靠主上击退越军,再加上并不知道主上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事情,定然不作提防。主上先是以集结兵马救援舒县为由,让六县县令盖印,调集各地兵马及其主官而来,桐邑邑宰见是六县县令盖印了,定然不会疑惑。等到了六县,或者主上另外指定的调集地方后。主上完全可以用犒赏之名,设宴宴请诸将。在宴席上以潜县县令和桐邑邑宰及其亲信私通越国为名,将之斩杀。再派快马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