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姐儿,不能胡说,还从来没听说过,抬出去的嫁妆还有抬回来的,这等不吉利的话断不能再说了。”
石老太君也没有想到这个素来柔弱的孙女儿能说出如此刚硬的话来。若是真的把送出去的嫁妆再抬回来,这孩子以后在燕王府要怎么过?定国公府的面子又要往那里搁?
赵令仪却不理会祖母,只是死死的盯着赵仲康,等着他说话。终究要把他敲醒了,这一家子才能过,要是他一直都这么糊涂下去,这定国公府也就彻底完了。即便是怨恨吕氏、怨恨赵嬿婉、乃至于怨恨赵仲康,可是赵令仪却没有让定国公府为之殉葬的意思。
毕竟,这府中的其他人还要继续生活下去,总不能为了一部分人的原因,让所有的人为之付出代价。
“我什么时候说了,要你放弃嫁妆的话?你母亲是怎么教导你的?糊涂至此。我是你的父亲自然也希望你能过的好,你又何必说这样的话来刺我的心?”赵仲康也不知道为什么,说着居然话口就软了下来。
赵仲康这些年虽然一直都不曾上得高位,可是骨子里他也不是个甘心平凡的人。就算是再家里如何糊涂,可是在大事上,他心里可是明白的很,之前还想着能依仗吕氏的兄长,可是现在吕氏被发卖,连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了,吕敬自然也靠不住了。
他现在能依靠的说不得就只有赵令仪这一个女儿了,如果失去了这个女儿,他这后半生也没办法再翻身。这个女儿不管怎么说,总是要嫁给燕王世子的,将来那可就是燕王妃,有个燕王做女婿,说不得,还能得些实惠。
可是,赵令仪这时候却没有时间去想赵仲康心里是怎么想的,她更多的是想起来前世的事情。
前世的时候,便是母亲留下的这许多嫁妆,也被吕氏盘算的她心甘情愿的让出去,给赵嬿婉当嫁妆了。当初她出嫁的时候,嫁妆可比今生简薄的多,甚至不到今生嫁妆的三分之一。反而是做为嫡长女出嫁的赵嬿婉得了丰厚的嫁妆,十里红妆嫁了人。
真是没有想到,即使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