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见少爷发话,哪里敢耽搁,转身出厅,就要去招呼人手。
可就在这时,却听刘至勤喊了一声,“慢!”
刘至勤毕竟是家住,他一发话,谁还敢动。刘有福连忙停下脚步,门房也转回身子。
“父亲,有什么事?”刘有福纳闷地问道。
“儿呀,刘记米铺是谁的买卖,燕京城内几乎是人尽皆知。有人敢来闹事,而且带着兵器,怕是来头不小。咱们不能大意啊。”刘至勤到底是经过风浪的人,处事比较慎重。他所说的话也没有错,刘记米铺算是京城里的老字号,有百年历史,几乎谁都知道,这是广恩伯家的买卖,敢来闹事,肯定是来者不善,大有身份的。
“父亲,在燕京城内,势力在咱们刘家之上的,那就那些人,父亲和他们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大家各有各的买卖,不管怎么说,他们也不至于来砸咱们刘家的米铺吧。再者说,哪怕真的是哪家勋贵,打上门来,咱们也不能忍下这口气呀。儿现在怎么说也是驸马都尉,不给咱们刘家面子,也得给公主几分面子吧!管他是谁,这口气咱们绝不能忍,父亲,这事您不必艹心,让孩儿前去,看看到底是谁,来和咱们刘家过不去!”刘有福脾气不小,嗓门老高,说完,望着父亲,只等父亲点头。
刘至勤心中暗想,儿子这话说的也不错,刘家现在和皇室联姻,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呀,竟然还有人欺负到头上,那岂不是不给皇家面子。
想到这一层,刘至勤点了点头,说道:“我儿小心。”
“父亲,你就放心吧。”刘有福说完,转身朝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冲着门房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叫人去。别忘了,都给我拿上家伙!”
“是、是……”门房招呼二子,一起离开花厅,前去招呼府内护院。
刘有福径直走到府门口,不消片刻,门房就带了百来号人赶了过来。这帮人手里都拿着兵器,有刀有枪,还给驸马爷牵了屁马。刘有福翻身上马,一声令下,带着府上护院赶往米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