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着报效朝廷,报答皇上的知遇之恩。否则的话,也不能把这些倒卖军需的人拿货,也不能揪出这么大的案子吧。”吴思南连忙说道。
“你上任之始,是不是收了不少宣府商人的礼物呀?”崔景荣沉声问道。
“确实如此,不过下官这也是……”
又是不等吴思南把话说完,崔景荣再次把他的话打算,“也是什么?还不贪钱,否则的话,你为什么会欣然收下,不拒之门外呢?哼!”崔景荣重重哼了一声,又道:“本督再问你,到了张家口之后,你是不是收了靳良玉和王大人送去的两万两银子?而且还嫌少?”
“银子确是收了,但下官……”
“收了就收了,还有什么但是,本督再来问你……”崔景荣根本不给吴思南解释的机会,吴思南的话只说了一半,又一次被他打断。“你是不是在城外设了个大营,挖了许多壕沟,表面上说是抵御鞑子偷袭,而实际上是趁机巧设名目,中饱私囊。那些路过的商人,只要路过大营,都要缴纳过路银子,否则便无人带路,很容易陷入壕沟。听说每过一辆车,都要交五两银子,而这些银子大多都落入你的口袋,是也不是?”
“是,可是……”
“不用可是了,过多的狡辩都是徒劳的。刘振友何在!”崔景荣再一次没给吴思南狡辩的机会,随即又点了刘振友的名字。
“末将在!”刘振友赶紧出列,躬身行礼。
“本督问你,北门外的大营是不是由你来把守?”崔景荣大声问道。
“是,大帅。”刘振友如实答道。
“刚刚本督说,但凡商人的车辆路径大营,都上缴纳过路银子,一辆车五两银子,甚至连走路的,也要或多或少地留下买路钱,是也不是?”崔景荣大声问道。
“是……”刘振友低着头,小声答道。
“好一个雁过拔毛呀!”崔景荣指着刘振友大声喝道:“本督再问你,你收上来的那些银子,是不是一大部分都送给了吴大人?”
“是……”刘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