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脸色精彩得有若见鬼的注视中,那朵犹如十八世纪法兰西士兵帽沿上的鸡毛般,醒目而骄傲,纯属手工缝制,放眼全世界也独此一家的降落伞,已经冉冉降落。而这位出场绝对另类,绝对精彩的驾驶员,赫然是一位身上穿着迷彩服的军人。
虽然还没有和这位天外来客打过交道,甚至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但是包括龙王在内,几乎所有人,都在心里发出了一声低叹:“这小子够牛逼!”
他明明知道手工缝制的降落伞,在姓能方面还有待验证,随时可能当场被气流撕成一堆破布,让他直接摔成一堆烂肉,但是他跳伞了不说,竟然还死死抱着一只天知道有多重的硕大金属箱。就是因为这一人一箱加起来绝对超重,这位驾驶员的降落速度,已经大大超出了特种部队跳伞训练的极限,眼看着他直接落向了坚硬的地面,可以预见,他纵然没有摔得当场双腿折断,韧带受伤,双腿红肿,至少两个月不能下床,也是免不掉的了。
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候,这位从天而降的火星人,突然改变了直线下坠的轨迹,在绝不可能的情况下,在空中拉出一道斜斜的弧线,险而又险的撞到了军营里,一棵已经拥有二十多年历史的大树上,虽然撞得不轻,但是降落伞挂到了树丫上,却真的让他完成了一次看似不可能的空中跳伞。
所有人还在发愣,那位当真是胆大包天,敢为人所不能为,敢做人所不敢做的人,已经扯开了嗓子,大大咧咧的叫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点过来帮我解开绳子,看着一个党国的兄弟挂在树上荡秋千,你们就觉得很有面子吗?!”
几分钟后,一个背成一只硕大金属箱,看起来三十出头,身上穿着野战军迷彩服的上尉,终于安全着陆,走到了艹场上。可能是城市的空气质量仍然没有达到标准,也许是他驾驶的“直升飞机”设计不合理,从摩托车发动机里排出来的尾气会直接飘到他的脸上,这位从天而降的精英人物,除了眼睛部位,因为戴着防风镜,所以仍然保留了基本正常的色泽外,整张已经被黑烟醺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