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户部现在还是六部之一,但是皇帝早就说过,如今的户部论级别,可是跟三省是一个等级的。哪怕三省现在合并,中书省中书令依旧是头头,也是一样。想要人?虽然同朝为臣,可总得拿出点态度来吧!
“哈哈哈,独孤博这老家伙,朕就知道他看许敬宗这个幸进进入三省的家伙不顺眼。谁知道,许敬宗刚成为中书令就吃瘪了。”
听着皇帝的笑声、看着自己手里的麻将牌、再看看两侧的皇后和武妃,起居郎周瀚有点懵。虽说自己是起居郎,有进入后宫的资格,可是跟皇帝皇后一起打麻将,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对皇帝大白天就在后宫打麻将的行为颇有微词,但是看在皇帝还知道关心朝政的份上,周瀚还是好奇道:“陛下既然明知道许敬宗身上有幸进的标记,会被好多朝臣看不起,为何还要把他调任成为中书令?”
打出一张牌,李承乾笑道:“这个道理其实很简单啊,因为压力,才会有动力。不经历这一遭,许敬宗怎么可能认真办事儿?越是好强,越是被人看不起,这个人就越会想着用实际的行动来证明自己。
不信,你看着,这一次的货币改革,许敬宗绝对不会出一点的纰漏。换作是以前,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中饱私囊,用职权给自己家谋求福利?据朕所知,许敬宗这个人爱慕豪奢,花钱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啊。”
眼看皇帝打出来一张五饼,周瀚迟疑了一下,才推倒牌说:“五八饼,陛下,失礼了。”
李承乾也无奈地推倒牌说:“都说上听舍得命,可是朕每次都要点炮,真是晦气。”
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从一边的盘子里拿出了几个铜币给了周瀚。
性格如魏征的人一般都家境不好,几个一百额度的铜币,对皇宫内部的赌局而言是小钱,但是对周瀚而言却是巨款了。
重新洗牌,再开局,周瀚则继续问道:“可是陛下,既然您明知道许敬宗不是什么好人,为什么还要用他?”
打出一张牌,李承乾道:“自从赵公告老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