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横财也好,堂堂太子借着自家的行宫炒地皮,实在是有点丢人。
长孙对这恢宏的新行宫也忍不住啧啧称奇,大唐的行宫一般都是翻新的隋朝行宫,真正自主修剪的少之又少。登州不算什么重要的州府,在这里修建行宫,估计会引起大臣的弹劾吧!
见长孙站在行宫门前久久不进去,苏媛就猜到了她在想什么。
动一动搀扶着长孙的胳膊,苏媛笑道:“母后放心,这座行宫是殿下修建出来,专门孝敬您的,是东宫自己出的钱,没有占用国库一分一毫。就算有言官想要弹劾,也写不出弹劾的本章来。”
听到这个,长孙才松了一口气。是东宫自己出的钱就好,再加上出于孝道,这样一来,就算有不开眼的想要拿这个为难太子,也会被所有人笑话死。打从出了长安以后,她时常担心的就是李承乾的太子之位。当初头脑一热跟着儿子离开了长安,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这样的行为究竟有多荒唐。
她跟腹中的孩子怎么样都好,唯独李承乾的太子之位不能有失啊!
抬腿往里走,长孙笑着对苏媛说:“既然你们没那个心思,不如你就搬到本宫这里来住,本宫也挺喜欢麻将这个东西的,加上小雪和秀秀,咱们四个正好凑一桌子,如何?”
知道定居以后会让长孙无聊,想起夫君教给她的那些坐卧都能玩的多种游戏,苏媛点点头说:“既如此,那儿媳就打扰母后了。”
长孙等人说说笑笑的进了行宫后,行宫的防卫就彻底的森严起来。
跟女眷不同,李承乾这个太子到了登州以后,做的第一件事不是休息,而是接见登州的官员。
令人意外的是,登州刺史赵毅竟然也是出自学院,虽然李承乾没有印象,但是因为他是副院长的缘故,师生情谊还是有的。
“殿下,学生是今年才毕业,所以您对学生没有多少印象。以前只从学兄口中知晓您的事情,如今见到本尊,学生何其幸也!”
围着黑状的赵毅转了一圈儿,李承乾啧啧称奇:“先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