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并不会太大。
“嗬、嗬、嗬……”近十万铁骑喉咙里发着低沉的兽吼,拼命地击打着战马,向山头狂奔。时间就是生命,在这一刻被完美地演绎了出来。
无疑那支铁骑先到达山顶,谁就占有了先手。居高临下,连人带马,持矛冲杀。那威势可不是吹的,在气势上就压了从下向上的那队铁骑。鲜卑铁骑明白,蒲头当然也明白,不然这些年他在大草原上也算是瞎混了。
“杀!”蒲头高举手中长矛,大声吼叫起来,一马当先地向面前土丘狂奔。
黑色的马,黑色的长矛,黑色的铁甲,只是披在最外面的风衣,在晨风之中散发着妖邪的血红。
蒲头的声音很大,很粗旷,但也大不过九万铁骑发出的轰鸣。两者根本就不是同一档次,蒲头的声音根本就象是湖中的微波,掀不起浪,只有跟在他身后的几位亲卫听到了他的狂吼乱叫。在如此规模的冲锋中,传达命令靠的不是声音,是他们手中的那柄长矛、战刀,是紧随在身后的那面血色战旗。
战旗所指,万军所向!真个是指向那里,打到那里,后面铁骑都做的就是跟上!千万别掉队,别脱离了阵形,不然不是被自己人踩死,就是被敌人杀死。
“轰隆隆……”落曰原北面山丘,地动山摇晃。
“铛!”一声巨响。刚刚跑到山顶的蒲头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手中的长矛就与另一柄长矛撞到了一起。
鲜卑各部大人都明白,在汉军骑四面包抄之下,跑得快不一定能逃出升天,但逃不出去,哪一定会死!所以没有人慢悠悠地在行驶,都是在亡命的奔逃,成了名副其实的一群亡命之徒。
就在蒲头到达山顶的同时,中部鲜卑大人柯最、大帅慕容锋也率军到达了山顶。还没看清来者是谁,就舞动了他们手中的兵器,拼杀起来。
狭路相逢勇者胜!鲜卑人本来就是大草原上的狼!
战阵之中,不仅是马快,更需要手快,不然那纯粹是送死。
蒲头十年前就号称西部鲜卑第一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