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刑道荣破绽百出之时,韩当左手长刀直击,封住了刑道荣手中大斧,右手长刀改劈为刺,“噗”的一声捅进了刑道荣左肩。
“啊……”刑道荣吃痛,惨叫一声,手中大斧也把持不住,被随后而来的几柄长矛绞落于地。
“绑了!”韩当一声怒喝。
数十铁骑一拥而上,数十柄长矛将刑道荣牢牢架住,然后掏出绳索,将刑道荣绑了个严严实实。随刑道荣一同而来的铁骑也被镇西军将士先后斩杀。
刑道荣被架在了一匹马背上,“走!”韩当手中长刀一挥,纵马向前追去。前方不远,刘贤和身边铁骑已被镇西军铁骑团团围住。
“降者不杀!”韩当跃马上前,对被众人围在中间的刘贤喝道。
刘贤看到零陵作为依仗的上将刑道荣都已被镇西军抓获,知道大势已去,一声长叹之后,对身边还在抵抗的兵士说道:“弃械投降吧!”
本来就无甚战心的兵卒见主将发令,一个个顺成地放下了武器,刘贤也成了镇西军的俘虏。
镇西军一万大军,除了韩当率领的五百铁骑外,其余诸将沿途不断搜捕零陵逃兵。一万零陵守兵,人践马踏,烟熏火燎,又被镇西军一路砍杀,已是死伤过半。还活着的除了小部分逃进深山,其他人都成了镇西军俘虏。
韩当率领大军,押着数千零陵俘虏,来到了零陵城下。
镇西军将士在零陵城下,列成阵式,数十架投石车架在了大军前面。在尝到了投石车的巨大威力之后,又有谁愿意用血肉之躯去硬撼高大的城墙呢?
“你就是零陵太守刘度的公子?”韩当骑在马上,对在自己身边不远处的刘贤说道。
“正是!”刘贤答道。
“本将命你前去劝降你父亲,镇西军降者不杀,要是你父亲主动投降,还可保住一条姓命,就是得到重用也有可能。但如果拒不投降,等本将破城之时,伤亡怕就避免不了啦!”韩当看着可怜兮兮的刘贤,淡淡地说道。威逼利诱,韩当是全都用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