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正有三人在争论着什么。
其中一位文静儒雅的年青士子,朗声说道:“镇西将军,灭羌胡败鲜卑,保境安民,扬大汉声威,功高至伟。圣上论功行赏,册封为镇西将军,正逢其时,实是英明之举。”
“陈兄言之差也!”又有一位衣着光艳的贵家子弟站了出来,面带不屑之色,侃侃而谈:“我四百年大汉,威名远播,外族蛮荒之地,化外小民,只不过是疥癣之患,不值为虑。而镇西将军,坐拥雍凉之地,上任伊始便大肆清洗豪门士族大臣,提拔寒士,排除异已,破坏大汉官制根基。实是居心叵测,小弟认为镇西将军对大汉的威胁已是远远超出了外族之患。”
一语惊天!诛心之言!
“老戏你有何看法?”两人见一时争论不下,便不约而同地看向坐在后面的一位病态青年。
“吾只知道镇西将军任安安郡太守期间,就将一个无人问津的边荒小郡治理得民强国富,并以一郡之力灭羌胡败鲜卑。这是多少人想为而做不到的事,可见其不论文才还是武略都异于常人,实是位雄才大略,天地英雄。兴汉、亡汉!以后的事又有谁能说得定,天意民心,一切皆有可能。”这病泱泱的青年不说则已,开口便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争什么争!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家睡觉!刚做了一个好梦,就被你们吵醒了。镇西将军也好,大汉也罢,天下万民又与我何干!小爷只要美酒佳人,嘿嘿,听说这镇西将军酿出的神仙醉不错,什么时候小爷也想过过嘴瘾。”一瘦弱少年不奈烦的打断他们的争论。
“咳、咳……”站在门外的院长荀靖,想不到这些无法无天的学生什么都敢说,而且争论的对象还是这位站在自己身后的主,脸露尴尬之色,不自然地清咳了起来。
“无妨,本将也想知道,世人是如何看待本将的。”皇甫剑一脸淡定从容,不以为忤,轻轻地摆手说道。
可是迟了,荀靖的咳嗽声已将这些放荡不羁的学子惊动了。看到院长大人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外,一个个乖乖地回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