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剑在“南苑”有一座读力的别院,别院虽不是很大,但依山傍水而建,环境十分优雅,一条小河从院子边上流过,要是冰雪融化,院子里面就能听到“潺潺”的流水声。
此时,皇甫剑的亭院里,八部将侯选、程银带着一百亲卫严阵以待,一个个站得笔直,静静地守护在亭院的各个角落。
皇甫剑宽敞的房间里更是站满了人,大伯父皇甫嵩字义真,谋事赵岐,家族内的长老、管事,瓦亭堡中有些名望的郎中也都齐聚在这里。
屋内众人一个个鸦雀无声,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正在替皇甫剑把脉的老郎中。
“哎!闪电貂的毒姓太过霸道,恕老夫无能为力!”那位须发皆白的年老郎中,松开搭在皇甫剑手腕上的两根手指,无奈地说道。
这已是第四名郎中做出这样的判断了,前面的三人只是看到皇甫剑乌黑发紫的皮肤,就没有再行诊断。床上的皇甫剑静静地躺着,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开始时身体还有些抽搐,现在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全身黑紫,还散发着一种怪异光泽。
“老先生有没有什么秘方,那怕是能滞缓毒姓的发作也好。这孩子是我叔父的唯一血脉,还请老先生无论无何再想想办法!”四十多岁的皇甫嵩愁容不展,苦苦地向那位老郎中哀求道,要是这孩子真有什么不测,他也难逃皇甫规老爷子的怒火。
“老先生您想想办法,救救我家少主吧!老朽给您磕头了!”谋事赵岐字邠卿,五十多岁,因触犯朝中阉党,亡命江湖,被老将军皇甫规收留。他至今孑然一身,早就将皇甫剑当成了自己的孙子,看到刚刚还是活蹦乱跳的孩子现在却成了这付模样,老人一颗心都撕碎了,只是木然地跪在皇甫剑榻前,不停地向老郎中叩头。
“唉!老朽也想救小少爷,可这毒已攻心,莫说是老夫这等庸人,就是神医怕也救治不了。”老郎中叹了口气,摇着头说道。
就在赵岐老人苦苦哀求老郎中之时,床上的皇甫剑,身体猛地痉挛起来,瞳孔渐渐放大,跟着两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