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生气,再也没有心思闲聊,应付了两句便自已去休息了。张觊见了,苦笑一声,也回了舱。
一场月下对酌不欢而散。
始作俑者孙绍却躺在热乎乎的被窝里,抱着软绵绵的夫人,得意的笑个不停。关凤有些责怪的说道:“沈玄虽然狂傲,可他是张温的朋友,也是吴中有名的才子,你纵使不想邀他入幕,也没有必要和他致气吧。”
“夫人你有所不知。”孙绍抚着关凤丝滑的背,轻声说道:“沈玄的父亲就是当年称三妙的沈友,是被我那至尊叔用一个自己都说不过去的理由杀掉的,为的就是他才高姓傲,难以驾驭。这小子在家呆了十几年,突然在这个时候冒出来了,我总觉得不是偶遇这么简单。”
“你是说,他是故意接近你的?”关凤吃了一惊,抬起头来担心的看着孙绍。
“我不敢肯定,但是有这可能。”孙绍低下头,看着关凤有些忧虑的眼神,轻声笑了,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搁在关凤樱红如雪的唇上:“你放心,我自有分寸。如果是偶遇,那便罢了。如果他想利用我来达成他的心愿,我们就斗斗法,看最后谁利用了谁。”
听了孙绍的话,关凤眼中的忧虑不仅没有去,相反却更重了些,她犹豫了片刻:“夫君莫非亦有此意?”
“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孙绍平静的一笑,充满了自信:“夫人熟读兵书,岂不闻‘不恃敌之不我攻,恃我之不可攻’乎?”
“可是……”关凤推开锦被坐起身来,裸露的身子在黑暗中闪着柔和的光,一对挺拔的酥峰颤颤巍巍,她眉头紧锁:“至尊虽然让你去经商了,可是他岂能不留心你?你如果招兵买马,他如果知道了,又怎么会给你坐大的机会?”
“这个你放心好了。”孙绍伸手将她拉入怀中,“我暂时还没有和他正面交锋的打算,不需要那么多的人马。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我现在要收罗的不是兵,而是能将兵的将。夫人,你那二百亲卫中,有几个是堪为将才的?”
关凤松了一口气,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