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路口酒吧,这是赤梓难得的假期。
就在一大清早,某妖孽忽然像是良心发现般,走到正在边擦桌子边打盹的赤大爷旁边,也不使出惯用的各种惊吓伎俩,反常地极有礼貌地出声叫住他,然后就在赤大爷两眼发直还分不清自己是否是在做什么噩梦的时候,妖孽开口了,“赤梓,你放假了。”
没有任何模糊性取向的语言润饰,这么直白反倒成功地将围绕赤大爷死缠烂打的所有瞌睡虫全部吓跑。
而也许是因为太过惊讶,比每天必然经历的来自某妖孽的精神摧残还要稀罕,于是赤大爷很没有气势的舌挢不下,只能干巴巴地滞在那里,良久发出一声“哦”——自己也到达了新的高度。
难道说酒吧迎来了新的春天?
话说有过旧的吗……难以考究。
也许巴贝雷特终于长大了,变得成熟了?
赤大爷捏了捏自己的脸颊,竖起黑线——那个妖孽?别闹了。
各种跨越性别种族史前史后的猜测在赤大爷的脑袋里来回变着花样组合,最终经过深思熟虑思前想后以及现场脑细胞投票方式选择出了一个他认为最接地气且可信性最高的答案,那就是这妖孽在酝酿着更为庞大壮观的“阴谋”。
``
当然,当赤大爷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他手中那块绣着樱桃图案的抹布已经消失无踪。
******最近几天生物钟乱套了,好吧。今天又没有来得及,请大家明天起来不起。
适才还在好似冻雨的冰冷液体所积成的湖水中无力地感受着知觉一点一滴向外流失,忽然就这样毫无缓冲地回到了现实,此刻广播室里原本舒适宜人的温度一股脑地拢到皮肤上却像是散发着高温的蒸气,带来万针攒刺似的痛,散乱地打在身体上化作一个个圆形的小点随即爆炸,没有鲜血淋漓的伤口,可是却能确实地感受到噼噼啪啪的火花炸裂四散。
“可恶,哪里有趣了!”倒在地上的变形怪哇哇乱叫。气不打一处来。“有趣你怎么不试试?恶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