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向来没有什么以“终其一生”作限定定义的期许,充满缺陷的生活剧目,自己却无法豁达的倒戈同化,混淆着得失,无从抗衡便苟延残喘地坚持与万物共生,于是,还是明了的,自己再无归属也要保全这一份精神信仰,这是我唯一愿意妥协的休止符。
如此一来,便有了赤梓看到的开朗如常,像是和暴风雨仅仅打了个照面就自发性离散退场,可是却又和开朗不太一样,这是就连赤梓都能一眼洞穿的武装图解。
“喂,赤梓,我来帮你打扫地面吧!”
“不用了,顾小姐,我已经打扫过了,谢谢你的好意。”
“那这样好了,我帮你擦洗酒杯吧!”
“这个也不用了,我已经全部清洗完了,谢谢你的好意。”
“唔……要不,这样吧,我帮你摆酒瓶!”
“每一瓶酒都有固定的位置,不需要专门去整理摆放,而那些被老板随手乱放的我都已经放回原位了,谢谢你的好意。”
赤梓干涩地重复着第三遍感谢的话语,手上紧了紧,眼看着顾小小围绕着自己在酒吧里来回转换坐标,微垂着脑袋的角度是比礼仪中的恭敬姿态还要低的生硬夸张,顿时有些郁闷,这女人……比之前还要开朗,可是开朗得过了头,就有些曲拐开朗了。
“我说……”专属座椅上巴贝雷特翘着二郎腿,拿起一支烟点上放到嘴里,刚开口说了两个字就被赤梓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有些无奈有些受伤“你怎么还在生气……”
“生气?我怎么敢!”赤大爷也不看他,一把从巴贝雷特的口中抽走那一支烟,然后刻意放慢动作,捏着烟在烟灰缸里使劲重复着碾灭,一系列下来,包括脸上冷淡疏远夹杂得意爽快的笑意,都明显是给某妖孽看的。
“乖啦,别这么小心眼。”巴贝雷特伸手要去揉赤大爷的脑瓜,结果赤大爷更有先见之明,一个侧转轻巧地闪过。
“对啊,我心眼小,谁都没您的心眼大!您的心眼多大啊,大得摧枯拉朽!大得横扫千秋!大得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