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抬起视线望向父亲,那一张日渐沧桑的面容依旧散发着让人望而生畏的威严和精明强干的咄咄逼人。
父亲大人不说话,看来是在等着我自己找出答案。
低头再次探察,这才发现印着概念文字的旁边有些许小型的“抽象画”,仔细翻找了其他的,也都一样,看来自己最近看书的时候走神的频率大大增加。
是在怪自己最近没有好好用功吗?
可是为什么要来实验室里说明这件事,特意从书房把这么多厚重的书籍搬过来不是很费事儿吗?
还有,为什么父亲大人会连自己看过的书籍都要一本一本的检查,这未免也太……
斯派克正想着对于自己这些日子的失态开口措辞,却没成想在这时父亲大人开口了。
“现在进行麻醉考核。
以下稍后更新。
我是一个十人九慕的成功者,这在别人看来是这样没错。
自出生时起,赐予我生命的父亲母亲就带我旁观那些生离死别,我看见生者围绕在头盖白布的逝者旁边歇斯底里,懵懂的心因为空气中带有消毒剂的酸涩味道而被同化浸泅,不知道为什么想哭,因为看到你们哭了,就也想跟着照做。
那时,我清楚地记得,父亲母亲给我上的第一堂课就是要丢掉这种敏感而又容易遭受他人乘人之危的性格。
不理不睬,将这无法倒带的诀别看成司空见惯,于是,什么心地善良都不再是理所应当,我丧失了这份常人的情感,任喧嚣呼啸着擦肩而过,我闭着眼眸在暗无天日之中做着永无休止的自由落体运动。
曾经,想要得到你们的一点儿称赞,即使是一个抚摸脑袋的动作也是好的,自豪地微笑着自己儿子的优秀出众,这是我长久以来压迫自己的动力。
为此,我视弟弟为竞争对手,兄弟情义在一夕间被我狠下心来弃如敝履。
为此,我没日没夜地日以继夜,几乎要把家里珍藏的所有书籍都从头到尾翻了个遍。
为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