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听到小鸟唱歌的时候)……
我想见你)。”
“……”
当我看见树叶落下的时候)……
我想见你)。”
断断续续的音节混合着类似醉话的吐字方式,半跑调式的哼唱声连绵不绝。
“you(你)……呵呵,是我吗?”
徐缓的语气,慵懒地自说自话,不计较的宠溺一点一滴融化。
这是我唯一会做的事)……”
“真的吗……你这傻瓜。”
不想你知道)……
是冲向你还是跑向你)。”
“冲向我或者跑向我都好,反正我都会一把把你接住。”
!嘴角扬起,一贯的冷眉此刻平缓到好像棉絮般柔软,又好像棉花糖般甜到心里。
毫无预兆的大雨滂沱,泰晤士河里的水因为天降的液体齐聚其中而变成了黄色。此刻顺着泰晤士河岸边泥泞的小路上,有一对身影隐隐约约地显现在幽蓝色的光球里。
雨水犹如一道道自云际而落向大地的倾斜水线。在触碰到幽蓝光球时会顺着表面滑落,即使重力不小也无法穿透那看起来只是薄薄一层的光膜。
阿法背着醉酒的顾小小隐没于光球里,不徐不疾地缓缓而行。
折腾了好久,才找到合适的方式来对待她——这喝醉之后喜欢变成另一个人的顾小小,将各种情绪张牙舞爪地对着他“喧嚣”,他却觉得心如刀绞。
明明可以利用自己拿手的法术让她立马清醒、恢复原样,可是不知道是因为“小刺猬”那紧紧不肯脱离自己拥抱的执拗目光,还是誓死缠抱住自己胳膊的撒娇嘤咛,他觉得那些压抑在心间的情愫在喤呷狂呼且不可止歇。
没有任何一条明文规定说随邪撒野是女孩子的专权,偶尔他也是可以用用的。
不是想要上演一出轰轰烈烈的《乱世佳人》。只是想要给你平平淡淡、坦坦荡荡的疼宠。
阿法在快要将口水都废干之时才哄劝住了神志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