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亮,兴放孜的问道:“请问老爷,这词。是何人所作?”
张准随口说道:”毛润之。
柳如是蹙眉思索,将古今往来的词人。都全部梳理了一遍,始终没有这个毛润之的印象。同时,这词,在她的脑海里,也完全没有印象。按理说,她也是熟读诗词歌赋的,只要是涉猎过的,过目不忘不能保证,至少是有印象的。然而,张准的这词,当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呢?听这词的豪迈气概,就知道不是一般人所作。要是这样的话,更应该有印象了。偏偏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除非
江词是张准所作的,毛润也只是他的托词一一可是,可能做出这样的词来?军户要是有这样的水平,还叫军户吗?
柳如是深深的凝视了张准一眼,似乎要从他的脸色上现一些什么。只可惜,张准的神情,和刚才没有什么变化,什么都看不出来。无奈之下,她情不自禁的问道:“请问老爷,这位毛润之先生,是何方人士?府上何处?居然能写出如此豪迈的词来,奴婢甚是佩服。”
张准含笑说道:,“他是中南海人,家在紫光阁
柳如是更是纳闷了。
中南海?
紫光阁?
这是哪里?
明朝的时候,还没有中南海小没有紫光阁,柳如是就算天赋再聪明,也是不可能知道的。要是张准说太液池,柳如是肯定就知道了。只可惜,张准并不知道太液池就是中南海。于是,她情不自禁的再次狐疑的看了张准一眼。莫非,这些。又是他的托词?
柳如是还要再问,张准已经含笑说道:“有关毛润之先生的事情,都是最高机密,暂时不能告诉你。好了,你们先吃饭。一会儿吃完饭,你们来我的书房一下。”
说罢,转身向书房那边走去。
柳如是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吃饭了,脑海里反复的回旋着毛润之、中南海、紫光阁等词语,还有张准刚才的那词。她学识过人,博学多闻,碰到自己不明白的事情,很想寻根究底。这种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