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罪责,都可以推到赵宴英的身上。
“混蛋!”
“谁也不许撤”。
看到一些人想要溜走,赵寅英怒吼起来。这些家伙打的是什么样的心思,赵寅英不可能不清楚。打仗,咱老赵确实是不行,但是说到勾心斗角,你们都嫩着呢。老子在青州府和当地官员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你们还没长大!我没有活路,你们还指望有活路?要死,大家都一起死!就死在这鳌山卫!
只可惜,他的命令,在此时此刻,是如此的软弱无力,根本没有人听他的。平时,赵寅英就经常呆在青州府那边,很少回来鳌山卫,军官们一年都见不到他几次,自然对他不太感冒。很多一小当面盅到,都不知道他是哪干汝样的陌生人旧任吗?
白沙河战斗的惨败,暂且不说。上次张准大摇大摆的杀向即墨县,赵寅英居然被吓得逃往登州府,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这样的卫指挥使,怎么可能有威信?怎么可能有威严?平时大家还有上下级的关系,还勉强可以保持最基本的恭敬,但是。在生死攸关的情况下,谁也不管他赵寅英是哪个。
“走了!”
那个指挥同知不理会赵寅英的反应,向身边的同伙叫道。
那些同伙立刻如鸟兽散。
他们下了城墙以后,回家各自收拾细软行李。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已经叫自己的家人,提前准备好了行李。一声令下,就能带走。很快,他们就带着各自的家眷,出现在北门的附近。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吱吱嘎嘎!”
鳌山卫城的北门忽然被打开,各级军官。带着亲密的家眷,在各自家丁的护卫下,仓皇而逃。有他们带头做榜样。其他犹豫不决的军官,也纷纷离开城头,各自逃窜。很快,城头上的守军,就只剩下赵寅英自己的家丁了。
那些被抓来守城的军户,这时候也纷纷聚集在一起,向关押他们孩子的地方跑去,要将自己的孩子救出来。看管孩子的家丁,早就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