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阮至和阮文若两人。
田七出了部落,回头又看了看部落门口那个巨大的魁羊雕像。
就在不久前,他还蹲在上面等着哥哥们猎回来的莽古。
缓缓的回身,深深的三拜,田七知道,这一别可能再无后话,重逢之日遥遥无期,怎么能不心生难过之情?
阿蘅不忍去看,斜斜靠在公羊洪的身侧,远远注视着田七的背影。
“洪哥,小七会不会恨我?”
阿蘅心痛难当,能让田七保留血脉与魁羊守护离开,只是剥夺了他的血脉传承的能力,已经是极为不容易的事情。
田七的这魁羊之躯虽然还能行阴阳交合之事,但是却不能留下子嗣,这已经是魁羊部落对于田七最大的宽容。
“恨吧,要是不恨,他该怎么活着?”
公羊洪半是安慰的说道,只是抬头看向苍穹之上,眼神之中的坚定又多了几分。
部落之中,向来庄严肃穆的议事大厅之中,二长老和三长老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对面坐着的一帮老头,想来也是闹的很不愉快。
田七的心性还是受到了认可的,再怎么说也是四条腿两只脚的魁羊,被欺负了连名号都不让报,有点过分了。
许久,大长老才慢慢开口说道:“此事就到此为止了。”
二长老哼了一声,大长老有些无语,这是大家决定的,你老针对我有什么用?
“大不了要是以后见到了,暗中帮衬就是了,他不是愿意留在部落里的魁羊,总不能坏了规矩,你以为我心里好受?”
大长老起身,甩袖离开,临走之前,瞪了两眼部落里的几位祭祀,幺蛾子就是从这些家伙身上出来的,一个个的都跟吃干饭的一样!
魁羊祭祀们委屈啊,安魂术用了这么多年了,也没听过出差错的,只能说小七太怪异了一些罢了,这能把锅甩到他们身上?
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这种委屈谁受的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