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家园世界在燃烧。
赫拉瀑布清澈的水流如今满是血污和肉块。
深绿的冷杉林冒着火焰和浓烟渐次倒下,掩盖了原体圣殿的废墟。
“我很抱歉……”
马库拉格在飞船的视窗中渐渐变小,远离,模糊,消失在黑暗无边的宇宙中。
金色的大门打开,被夕阳染红的天空中飘过粉紫色的云团。
赫拉要塞高墙上的火把爆燃声为夜莺的歌喉做出注脚。
“那些我们荣耀的黑暗倒影,找到他们,摧毁它。”
“帝皇与你们同在,死得漂亮一点。乌列尔,帕撒尼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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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哈啊……!!”
乌列尔·文垂斯从令人窒息的记忆噩梦中惊醒。
极限战士眼冒金星,大口喘息着,舌底还残留着他自己血的金属味道,前四连长的两心三肺都在努力工作,但这并没能减轻多少不正常的眩晕。
胃底到小腹那恶心的拉扯感余韵让他想要弓起身子呕吐。
文垂斯身体的动作幅度被某些东西阻止了。他动不了——他被紧紧地禁锢着。
意识到这点后,尽管状态极其不佳,两百年间积累的战斗本能还是立刻接管了他的部分肌肉,他尝试着动了动,发现他被绑得很专业,显然是一种针对星际战士的手法。
文垂斯用力眨了眨眼,好让自己对自己的处境大概有个判断。
他正躺在一间毫无特色的房间中,天花板上的照明是冰冷的白光,四壁和地板都是没有上漆的钢铁,房间中央有两张没有任何多余物品的铁床——或者更合适的形容,铁制手术台,他就躺在其中一张上面,伤痕累累,满身镣铐。
由于持续的眩晕感,他的视线不甚清晰,新鲜的伤药和消毒剂气味沁入他的鼻腔,文垂斯从中分辨出数种阿斯塔特药剂师们常用的药物,这冲淡了一些令人恶心的尸臭余味和疑虑感,但另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