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过大师兄说实质就是一种太虚之气,所以一旦下降为形物,便是用力过猛,反损己身了。”
“正是如此,还好,你要不先从御风真气练起吧。”
然而晏可际正是半天用黄琮法凝不出御风真气,三师兄展剑桐才建议他先凝摧敌真气。
纪嗣音捏着粉末道:“倒也不差,这些粉末要是凝得再实些,恐怕真的就是玉了。那倒是条生财捷径。”
“刚刚还担忧我七弟添新伤,若这般,我师弟该累死了。”
“我又没说可际,难道六郎你不可以亲自上吗?不过我记得下降为形物,不是《五气论》一脉内功心法才会有的现象吗?云亭门不是《生生经》一脉吗?”
“元方武学发轫于廖育新和高文禄,《五气论》跟这两位可是关系重大。我门武学虽本于《生生经》,但到元北,也不得不入乡随俗。所以黄琮法显得像《五气论》一脉武学,不过师父所创的苍璧法,倒反本于《生生经》了。”
廖育新是九峰门宗祖,高文禄是五兴派宗祖,他们与《五气论》作者傅敬之一般,都原是清仪派弟子,后来叛出清仪派。
小院的门这时开了,进来一位身长七尺有余的汉子,这人穿着绯色的圆领长袍,腰系革带,正是晏可际的四师兄墨知愚。
院中的三人连忙向他行礼,墨知愚摆摆手,道:“这院子还能睡得着吧。”
漆州城这几日颇为拥堵,城中房屋更是难寻,幸好身为新安镇都督的墨知愚还是能在都督府中腾出三间屋子给他们。
纪嗣音道:“我们都休息得很好,多谢墨将军款待。”
墨知愚又对晏可际道:“七弟要查一位式水以南籍贯,姓陆的,战死军士,我们确实查到一位,叫陆福安。”
晏可际前些日子想那老翁若叙述为真,该有这人才是,便道:“那我带回来那女孩,既为英烈之后,军中该当抚恤才是,我也不必带她到南然了。”
墨知愚苦笑道:“册子上没写这人有女儿,罢了,战乱频繁,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