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晏可际昨日已在然国使者的府上看过这人,他正是与那然国使者会面的伍家代表。
“下属本也以为不可,但今晚刺杀之时,此人却是帮了我等大忙。那然国刺客甚至不顾性命之危刺杀他,而这景人从容应对,我想他就算不真是景国使者,也必然出身不凡,拿来唬唬然使,抬抬身价,也未尝不可。”这声音来自捉住晏可际的疤脸汉子。
“什么就算不是,这就不是景使。”那锦衣男子骂道,这时这锦衣男子终于转身正眼看晏可际了,他说道:“少年郎,你是何人,从哪里来?”
晏可际一时气闷,冷说道:“国家大臣,不答无礼之问。”
那锦衣男子一时气急,竟欲动手殴打晏可际,那疤脸男子赶紧抱住他,说道:“少爷,就是要这股气势,天生就是来演景国使者的材料,够好。”
这锦衣男子竟然还是这平宁伍家的少主,晏可际搜肠刮肚地想了想,伍家现在的家主应该是伍绍均,他的长子应该叫伍和泰才是,便说道:“你便是伍和泰对吧?”
这话一问还抱着的两人瞬时愣住了。那锦衣男子更是暴跳如雷,骂道:“你就算是景人,也不过是个下民,怎可直呼我长兄的名讳,妈的,我的鞭子呢?”
这疤脸男子赶紧开口道:“混账,这位乃是伍都督二子,姓伍名和节,乃是朝廷钦封的宣节副尉,你一介草民,也当按朝仪行礼,那里有这般狂傲的。”
宣节副尉是次八阶的武散官,而晏可际自己也是宣节副尉,官位相当。
那疤脸汉子看晏可际仍然是一副冷脸,便继续说道:“我且问你,你是哪里人?师从何派?作何营生?”
“我乃熙州人氏,师从云亭门,作些刀剑营生。”晏可际从容回道。
这话说完两人愣住了,继而狂笑充满了整个房间,那疤脸汉子还好,只是一副没憋住的样子,那伍和节完全是斯文扫地。
谭弘益道:“贞国公鼎鼎大名,他的学生云亭四子也个个武艺高强,当年他们四人便将忠于然国的同门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