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戈齐用,却仍被那黑衣男子的护体真气挡住,疤痕男子手中一震。只一霎那,那黑衣客便从容地运起轻功逃开了。
但晏可际却没有逃跑,倒不是他右腿受伤了,而是因为他真的想见一见石堡的伍家家主。
他半倚在墙边,笑道:“石堡今天是姓然,还是姓景,还是姓伍啊?”
疤痕男子转过脸来,道:“我知你想说什么,这帮刺客皆是然人对不对?不过然人势大,走了也只能任他们走了。你却得跟我回去,我看你像个不成器的游侠,连个护体真气都结不踏实,只是你年纪看着还轻。这么年轻何必出来跟着商队跑江湖,倒应老老实实地随着师父学上几年,也不至于来此作了替死鬼。”
晏可际差点没被这疤痕男子的话噎死,看样子这疤痕男子只把自己当作一个不成器的小学徒,为了赚几个钱跟着商队跑江湖。这疤痕真长错地方了,就应该长在眼睛上。
他也不发怒,只笑嘻嘻地说道:“那看来今天石堡是姓然了?”
虽是笑嘻嘻的,晏可际心中却是颇为沉重。如若这疤痕男子代表伍家的态度,那只能说伍家如今惧然如虎,自己在这玉中城中,举目皆敌,恐怕难以讨得什么好下场。
但自己既然来此,自当全力一搏,赌一赌这汉子是不是忠于伍家,到时实在不行也不过脚底开溜罢了。
但那疤脸汉子听了如此无理之语,却也不生气,只笑道:“看你是个景人吧?那也不怪你愤恨,不过今天挨上景府空空,也活该你们景人倒霉。”
说完,便欲收了晏可际的横刀。
这晏可际却在一旁站定,怒骂道:“混账东西,我奉大景漆左路领军之命来此与你家堡主公干,你却好生无礼,不怕景军天威吗?”
那汉子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开心了:“周将军的名号我也是知道的,你一个护体真气都结不成的少年郎,怎么会是他的使者?”
“糊涂,如今然使入境,我是也得是景国使者,不是也得是。今天他们然人就敢过来杀你们伍家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