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若是囚室环境好,自然是有重酬的。”
一听重酬,小头目的眼睛都亮了,马上去给她安排。
半个时辰后。
她就被带到了一间有一扇窗,面积只有五六个平米的小囚室前。
小头目推门,指着囚室室内的炕,得意道:
“这间屋是咱们这里采光最好的一间,以往关押的可是咱们成安府有钱的老爷们。
小娘子要是每日肯出十两银子,我们吃什么,你们就能吃什么!
每日冷水热水一应俱全,垫子什么的全给你换一套新的。
还有婆子一日给你倒三次马桶!”
甘明兰夸他:“你们倒是挺懂生财之道的,这个单间确实不错,一日十银子我出了!”
小头目笑容又灿烂了几分:
“得嘞,小娘子且等着,我这就去将你相公和儿子带过来。你们一家三口住一块儿,美得很嘛。”
这小单间与只有稻草的混居囚室一比,确实高大上了不少。
最完美的是应该好几个月都没住过人了,里面没有汗臭和屎尿味。
她现在最怕的可不就是这个么?
不能想,只想想都能吐。
左文康听说能和甘明兰单独关押一室,那是搬去地牢都乐意的。
父子俩很快就被带来了小单间。
肥仔扑上去抱着娘的腿,眼泪汪汪:“娘,肥仔昨晚被咬了好多包包。”
可怜的娃,那一身细皮嫩肉被蚊子咬了好多个包。
两只眼睛的眼皮都被蚊子叮肿了。
看起来又可怜又搞笑。
甘明兰:“那娘先给你呼呼,再给你抹点口水,等会儿就不痒了。”
口水止痒,老祖宗传下来的智慧。
左文康无奈的看着胖儿子在他娘身上撒娇,发出灵魂质问:
“为啥你娘的口水你就愿意抹脸上去,爹爹的口水就不行呢?”
“哼,爹爹的口水臭臭!”
左文康一个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