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
范闲有点儿迷糊,但他来不及细问,便被赵云请上了马车,范若若与范思哲则只好跟着范闲一同上了马车。
见范闲的马车远去,李承泽这才饶有兴趣地望着郭宝坤。他捏着下巴,以郭宝坤为中心转着圈,思索着。
郭宝坤吓得脸色苍白,他浑身打着哆嗦,听着身旁不远处贺宗纬的惨叫声和求饶声,他的心理防线都快要被击破了。
“殿下,我与殿下无冤无仇,殿下何必折磨我,再者说,我也不是故意要抹黑那本《红楼》,我实属不知那本书是殿下所著啊!”
郭宝坤急得都快要哭了,但李承泽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
“殿下,贺宗纬昏过去了?”
范无救上前说道。
而听到贺宗纬已经被灌墨水被撑晕过去的那一刻,郭宝坤下意识地就往地面倒去。显然这是要被吓晕的节奏。
“你刚才说《红楼》是我所著?你听谁说的?”
能跟自己说话,那就说明这件事有缓,只要有缓那就说明这件事可以商量着解决。
“那不是...”
郭宝坤刚想要说上两句,则被李承泽再次打断。
“范无救,贺宗纬这种人要不要把他舌头拔了,这样他是不是就没办法乱说话了?”
看似是商量的语气,但在郭宝坤的耳朵里,已经基本上给贺宗纬判了死刑了,文人若是不能说话,那基本上就已经废掉了。以后恐怕只能沦为写信的信童。
“算了,这样太残忍了,先让孤好好想想,想到了再去处罚他。”
李承泽说完后,则再次面向郭宝坤,眼神里则充满了询问。
“对了,你刚才还没有回答我,你怎么知道那《红楼》是我所著。”
郭宝坤感觉自己要被吓死了,他同情地望向贺宗纬,心里突然有种感觉,秦王殿下人还怪好的,知道文人如果被拔了舌头,基本就废了。
“怎么了?在想如何诓骗孤?”
李承泽继续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