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行事过于高调,那就离死不远了。”
孙天友说这句话时,十分愤怒,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诚恳地说,孙天友不全是为自己没有得到任何天路而愤怒,而是风铭在不明究理的情形下,与内外交困的霍家勾搭,站在最强势的钟家对面。
在他看来,世上再愚蠢的人,断不至于愚蠢至此。
“钟家势大,攀高枝儿的何其多,就算我跪`舔`上去,那也是大年三十儿的蒸笼,多一人不多,少一人不少。有什么用?”风铭轻松地说道,“再说了,我帮霍师姐,光明正大,又没有干偷鸡摸狗的勾当。凭什么说我就站在钟家的对立面?堂堂一派大长老,就这么点小心眼儿?要是真的,那事情就好办咯。”
“不可理喻!”孙天友怒道,“你让我知道什么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太不可理喻了,往后,多加小心吧。自古以来,蠢人总有许多自鸣得意的歪理,真是悲剧的轮回,可悲,可恨,不可怜。”
孙天友骂骂咧咧地走了。
风铭关好门,躺在床上,仔细盘算着,孙天友的话很有道理,但他没有任何后悔的意愿。为今之计,只有快速提升修为,是唯一的王道。另外,如此高调之下,如何再找到第二个强大的盟友,也是必须要做的事。一想到盟友,顿觉得脑壳痛。难道说,霍家就不能联合钟家,倾吞四百五十万天路,再将自己害死?
风铭索性不去想,任由事情顺其自然地发生,只专注自己实力的提升。
他将买来的灵液调成一大桶洗澡水,药的浓度是正常的百倍,将肉身缓缓浸泡其中,皮肤徐徐放松,浓烈的灵药持续洗练着肉身、筋骨,易筋,易血,血气自生。由外而内,催促着道行的提升,双掌心、双脚心、天灵、膻中、气海七个位置的鼓荡,渐有一丝暖意,意气自生,向外延伸。
仅这份灵液药材,值三千天路。
浸泡半个时辰后,风铭将一瓶又一瓶的灵丹倒进嘴里,咀嚼着,一颗颗灵丹在嘴里化作一缕缕灵雾,由内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