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绝不知道,他眼中的依晨郡主宛如砒霜。
可在李承风这里,却甜如糖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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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群臣,纷纷退潮。
好多官员凑上来,跟李承风套近乎。
可李承风谢绝所有官员。
他离开金銮殿,上了马车,直接回王府。
酒葫芦里没酒了,李承风要回家喝酒。
行至半途,
一辆马车急匆匆追赶上来。
驾车的车夫是滕梓荆。
范闲撩起窗帘,对着李承风拱手施礼:
“四皇子殿下,辛苦了。”
“小范大人,客气了。”
两人对视一眼,相视一笑。
便各自离去。
范闲离去没多久。
二皇子的马车急匆匆,追赶上来。
“四弟,这么着急走干什么?”
“二哥我让人在望月楼设宴,为四弟庆功,四弟可一定要赏脸。”
二皇子甩了甩羊驼发,笑着对李承风发出了邀请。
李承风哈哈一笑,道:
“二哥宴请我?”
“该不会是鸿门宴吧?”
二皇子连连摇手。
“四弟,瞧你说的,二哥真心实意,为你庆功。”
“二哥怎么敢摆鸿门宴害你?”
“你可是父皇钦点的,此次两国何谈的负责人。”
“我若害了你,父皇还不将我千刀万剐?”
二皇子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两人正说着话。
太子的马车急匆匆驶来。
“四弟,我让人在望月楼,设下宴席为四弟庆功。”
“四弟可一定要赏脸。”
太子开门见山道。
李承风哈哈一笑,道:
“真是巧了。”
“二哥要在望月楼宴请我。”
“太子殿下也要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