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闹这么一场,整个中堂都知道了,幽影奴籍命贱,犯点小错就很容易丢命。
何况青时是将事情搞砸瞒下,还是大理寺卿陈冠千将事情捅到侯爷面前,幽影人人都以为中堂要换掌令了。
谁料侯爷明明始时怒极,还砸了杯盏,连京樵都有了惧意,可青时在云池待到半夜竟毫发无损回来了。
夜半时刻旁的阁间有人在窃窃私语,似乎对这事很是惊奇。
四更时,旁人的私语声青时模模糊糊听不大清,也不大想听。
她喜欢绝对的寂静,能给人思考的空间。
身上黏腻腻的,胸前隐隐有些痛意,那人向然是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的,万事万物都得随自己的性来。
青时起了身,想去洗个身子,她窸窸窣窣穿衣,往沐间去。
正巧晓琴从不远处的净房出来,瞧见青时道了声“青时姐。”
青时淡淡点了点头,进了沐房。
晓琴叩了叩门,“青时姐,我帮你罢!”
里面没有声音,她也就自顾自进去了。
青时见她直接进来也没跟她客气,叫晓琴拿皂膏来,自先脱了衣裳坐入木桶里,拿毛帕擦拭着身子。
晓琴拿来皂膏给青时擦了擦背,探了探头看到她盈白身子上面红紫一片,叹了口气道“青时姐,你明知主子脾气,...何苦淌这趟浑水?”
晓琴是中堂里跟孟青时关系尚可的幽影,她知道青时的行踪,早就看出她有偷梁换柱的主意,谁知青时真敢做。
以青时一贯的性格,不沾染的麻烦一概不沾,这回也不知怎么了。
晓琴想问又不知该怎么问,看向她的脸色。
她眉目间好似有些茫然,片刻后道“这事你谁都别说。”
晓琴应声,帮忙给青时擦拭着。忽发觉几道深红的吮吸印如梅花落在她如雪的肩头,雪白的大腿处还有指痕,这是做那档子事的必需吗?
主子平日里看着那般不苟言笑的模样,通天的黑刹气场,真不知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