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年却嘿嘿笑道:“阿乾、阿泽,他们俩可都是你的亲生儿子,争来夺去,还不是肉烂在锅里?”
“神使大人,你也不必多虑,这些纯属家务事而已!”
“他俩儿远没到要你糟心的时候?”
五竹惊讶:“那啥时候才是我糟心的时候?”
王启年沉吟片刻说道:“外敌入侵,种花家灭祖灭宗之时。”
“那个时候,才是你真正要出手的时候。”
“他们俩这些小打小闹,只要不是人太过分,你就劝劝和,和和稀泥,拉拉架就行了!”
王启年虽说只是轻描淡写,但五竹却听得毛骨悚然。
他突然一愣,这个阿乾,他是不是就是庆于世界里的那个李承乾啊?
那阿泽呢,莫非阿泽就是庆于世界里的那个李承泽?
五竹这么一想就恍然大悟了:“我靠,这一帮子老登,原来早就处心积虑,布好局了呀!”
想通了这一点,五竹反倒是安心了。
如果这俩儿家伙真的就是我那离家出走的孽子,那可就不是过家家闹着玩儿的。
尤其是那个李承乾,他很有可能会听他母亲的教唆,一把火烧了那座为战豆豆修建的战斗宫。
五竹又一想:“特么的,这个李承乾他会不会趁机拆了庆帝陵呢?”
依照阿乾那个德性,他极有可能干出这事的。
五竹越想越觉得蹊跷:“上午,那个阿乾还说老纸偏心,只给阿泽他母亲建了个战斗宫。”
“他还质问我,哪天给他母亲海棠朵朵也建一座朵朵宫……”
“我靠,他这是在替他母亲海棠朵朵出气呀!”
“这,这说明阿乾恨老纸,他恨老纸偏心,没有将一碗水端平呀!”
“火烧战斗宫,还挖了庆帝的陵墓,这得有多恨,多狠呀!”
五竹想到这里,他有些着急了!
他忧愁地说道:“王启年,我得阻止这两个小屁孩,不能让他们为了家务事在尘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