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都河堤年年修,年年垮。
您不算给底下人分得钱财,就您自己贪墨的钱财怕是已经有不下四百万两银子了吧。”
贾代儒嗤笑,不给其他人说话的机会就直接说出了工部尚书贪墨商都河堤之事。
对于这些事他虽然没有证据,但只要把工部尚书炸出来就行了。
就跟他炸刑部官员们一样,他不照样没有证据?
可他们被炸之后的反应就已经是最好的证据了。
也正是如此,他没有给过皇帝任何关于刑部的证据,但最后他们的反应还有查抄出来的赃款,贪污勾结信札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在这些铁证面前,其他证据就已经显得微不足道了。
扑通…
“你~你胡说!你这是在污蔑。”
在贾代儒说完这句话之后,皇帝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在场文武百官也无不面色骇然。
工部左右侍郎更是面色骤变了起来。
而工部尚书在贾代儒话音落下之后,身子就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样,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而工部尚书瘫软在地之后,文武百官与皇帝也瞬间就明白,贾代儒说的是真的了。
而皇帝心头的怒火再次上升了几个高度。
刑部那么多人贪墨田灿赃款四百多万两就已经让他震怒了。
可工部尚书单单一人就贪墨了四百多万两,而且这还不算跟低下人分得。
如此这贪墨的钱财该有多少啊。
想着朝廷一年给商都河堤拨款两百多万两。
可商都黄河沿岸的百姓每年依旧受涝灾死伤惨重后,皇帝的怒火就要压制不住了。
而工部尚书心头惊惧绝望下,还是强撑着指责贾代儒胡说,污蔑。
虽这他这样的争辩显得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但这也是他目前能够做的最大努力了。
同样这一刻,工部尚书也算是彻底的明白了什么叫做怕什么来什么了。
“除了贪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