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切,谁会这样想呢?”
二皇子李云飞一脸的不屑。
温伦和那个怀抱剑的男人就站在一旁。
“时太隆,你觉得呢?”李云飞转头问了句。
时泰隆,就是那个怀中抱剑的男人。
听到二皇子问话,时泰隆赶紧上前一步。
“殿下,我觉得您肯定不会这样想!”
李云飞气得袖子一拂,人也又重新躺回到软榻上。
温伦看了李云飞一眼,责怪道:“时泰隆,你这不是废话吗?咱们殿下怎么可能去北齐做质子呢?”
时泰隆赶紧辩解:“我,我也没说殿下要去啊?”
“可是你刚才......”
温伦刚还要调侃时泰隆的时候,李云飞打断了他们。
“好了,别闹了!我问你,泰隆,这个消息是真的吗?”
时泰隆立刻回道:“是从洪公公那里打听来的,应该不会假!”
李云飞做起来。“洪四痒吗?”
时泰隆点点头:“正是!”
李云飞郑重地点点头:“那应该就不会错了,洪四痒是父皇身边最信任的人。”
用手摸了摸下巴,又问道:“他怎么说的?”
时泰隆把左手的剑甩到右手,整个人往软榻靠了两步。
然后,他从软榻上面的桌子上拿起一串葡萄递给了二皇子。
旁边的温伦有点看不下去,小声嘀咕了句:“马屁精!”
时泰隆听到了,但他装作没有听到一样,满脸笑容地说:“殿下,我的人是这样说的。”
温伦一下子抓到了时泰隆的把柄,立刻插了一句:“什么你的人啊?都是殿下的人!”
时泰隆这才发现自己说的话有漏洞。
偷瞄了二皇子一眼,看他脸色没有变化才放下心来。
回过头瞪了温伦一眼。
“我的意思是我安插的人!毒耗子,你什么意思啊?”
温伦得意地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