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黎伟栋只能乖乖地在屋子外面焦急地等着呢。
黎伟栋心里感到憋屈极啊,自己堂堂一个正科级地方大吏,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鸟气?
平时见惯了的是阿谀奉承,遛屁拍马,侯亮平对他的这番“大不敬”,真的气得他半死。
于是,他站在外面急躁地走来走去,香烟也是抽了一支又一支,并时不时地侧耳打听着里面谈话的情况。
侯亮平走进屋子里,查看了一下四周情况,并将门迅速关上,才神情严肃地问话了。
“余靖清呀。”
侯亮平看向余靖清说道:“刚才的情况你也都看到了吧?我给你的时间并不多,你还是长话短说,把你父亲跳楼跳楼的原因,详细告诉我吧,我好为你爸讨公道。”
余靖清当然知道,现在如果不说出事情真相的话,就再也没有机会为父亲伸冤了。
“他们都说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于是,余靖清就掩面而泣,幽幽道:“他们给我们很低很低的征地补偿款,他们却威迫我爹签名。”
“我爹不同意,他们就叫人将我爹抓起来,然后将他打得奄奄一息。”
“他们还叫居委会给我们施压,假如我爹不签名,他们就要将我们家的土地强行收回去。”
余靖清越说越激动,说道后来,哭泣变成了大哭。
“另外,他们还到我单位找到医院院长,说如果我不能劝说我爹签名,他们就要开除我。”
“最可恶可恨的是,他们还叫黑社会人员冲进我家里,将我妈的腿都打断了。”
“我姐到区镇府找他们讲道理,结果他们就叫派出所干警将我接捉起来关了三天三夜。”
“最令人愤恨的是,一天夜里,他们趁喝多了,居然将我姐给强-奸了。呜呜......”
余靖清哭诉着,真是字字血泪呀。
“那天我姐姐被放回来后,她直接就变傻了。我爸气不过,就去区政府找那个畜生评理,谁知他居然叫人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