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斗的时候，他什么感觉都没有，似乎杀个人也就那样。
可等停下来，看着满地的红白之物，闻着刺鼻带着股铁锈味的血腥气。
他还是没忍住，吐了出来。
大家见此都会心一笑，没有上前打扰。
他们中有一个算一个，哪个不是从这一步走过来的。
甚至表现比他还不堪的都比比皆是，大家也都习惯了。
一直等他吐完，卡普才走上前将一块甜甜圈递给他。
路飞摆摆手，表示不想吃。
卡普却没收手，反而强行塞进了他的嘴里。
“吃吧，吃点甜的能好受点。”
感受着口中糖分带来的甜腻，路飞确实觉得内心平静了不少。
这才没有抗拒，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吃完一个，卡普又递给他一个，路飞接着吃，也没有说话。
就这样一连吃了7个甜甜圈，在卡普再次递来的时候，路飞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了。
笑了笑，卡普没客气的自己吃了起来。
边吃边带着他走到一边，望着大海开口问道：
“第一次杀人的感觉怎么样，尽管说不要怕我嘲笑你。
老夫第一次杀人是在十几岁，当时的表现和你差不多。”
路飞摇摇头，“吐完就好多了，也没太大感觉。
只是觉得随意剥夺一个人的生命有些不自在。”
“是嘛，那你有后悔成为海军，怪老夫强行带你走上这条路吗？”
“呵。”
路飞嗤笑一声，“臭老头，你还当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吗？
海贼就是垃圾，他们屠杀平民的时候可不会想这么多。
那换我杀他们的时候，我也不会下不去手。”
“至于海军，海军有什么不好的。
在海军里，我有你和战国爷爷、泽法爷爷还有鹤奶奶他们一群长辈关照。
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待遇。
不做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