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气头上的舒落此时怎么会听他的。
油门蹬出去,跑车的轰鸣声在黑夜异常刺耳。
靳睿担心她的安危,立刻开车追了出去,并让自己的保镖也紧跟其后。
她喝了酒,这样开车万一出事,后果靳睿不敢想。
黎落坐在驾驶室,从酒吧出来到现在近四个小时,她被靳睿拉回家就灌了一顿醒酒茶,现在酒也醒得差不多了。
她一边开车一边飙泪。
几时受过这种委屈,她明白为什么自己和靳睿在一起总是感觉到莫名的压抑。
她总觉得在他面前放不开,他就像老父亲带女儿,从来不信任她也是个独自的女人。
当初没有她,难道她饿死了吗?
黎落将车直接开去了海边,面对漆黑的大海,她放声嘶吼。
为什么?
她都这么听话了,为什么还是不能讨到他的欢心,他还是不高兴。
黎落觉得这辈子就没被谁委屈过。
靳敬枭是疼她的,无论她做什么都人无条件支持她。
她忘不了他的好,可是人的记忆总会淡去。
黎落分不清自己对靳睿的感情究竟是依赖还是爱。
她坐在沙滩上吹着冰冷的海风,眼泪横飞。
静坐了许多,海天连线交汇处出现一抹亮光,马上就要日出了。
她无心欣赏海景,只是不停的抽泣,心里骂靳睿不知好歹。
这些年她在家里,虽然有佣人,仍会精心为他准备三餐,甚至学着当初商晚晚对霍东铭那样,亲自为他熨烫衣服。
她也知道,比起他为她做的那些,给她资源接着当她风光的大明星,为保她的命,不惜跟靳家翻脸。
她想为他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可他呢。
就知道控制她,一点自由都不给。
“臭靳睿,我点男模怎么了,我是个女人,还不能喜欢男人了。你又不娶我,凭什么让我当尼姑不碰男人?劳资以后不但要摸,还要睡呢。你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