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它们另有用处。
兽类嗅觉灵敏,常常随地嗅探。而我等又处在上风口。将石灰洒在地上后,既可以掩盖地上的人气,又可以干扰随风散播的人味,这是其一。其二嘛,还可以当做行路记号,免得在林子里迷失方向,即便遇到下雨,这些生石灰也会变成熟石灰,变化期间有少许热气上涌,化作可以查探的踪迹。可谓是一举多得。
前方传来一阵鸟叫。这是前哨探子的暗号,我吩咐军士们向鸟叫的方向前进。行不多远,前方出现一堵绿色的砖墙。随便拨开上面的藤蔓一看,里面竟有几个小字:“秦竹简若来,可绕行至林子外另一侧碰面”
这怎么可能?
一来,我等行踪隐秘,路上活人都不曾遇上几个;二来,我是随手扒开一处来看,并没有特意为之。究竟是什么人,不仅知道我的名字,而且还知道我等要来此处,甚至知道我要扒开这里的藤蔓来看。
众人俱惊得说不出话。
我赶忙吩咐军士们,四处扒开看看,但要注意手脚需轻巧,别留下痕迹。
不一会儿,军士们陆续来报,全都没有发现。
难道是他?
正在想时,王贵回来了。对了,就是他。因为他手脚麻利,而又胆大心细,所以平时多为便衣前哨四处探查,一定是故意写在此处,想要到时候耍些玩笑来闹,不成想恰好被我先翻出。
这小子听过我的呵斥后,十分委屈,百般否认。
见我举起行刑棍棒,这才扭捏地说出一个人来。
原来,方才他先行一步,在林子四周打探,遇到了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瘦削后生:他上穿白,下穿黑,年纪大约二十五六,不高不矮。那后生见了王贵更是一脸惊奇,连问姓名和来历。王贵只推说叫做张阿贵,是刚搬到此处的猎户,前来放夹子。
那后生又问王贵,有没有看到一个叫做秦竹简的人,长得就跟孔子他老人家年轻时候一样,能文能武。
王贵暗暗称奇。
按理,是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