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自己喝闷酒的时候,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捋了一遍。说实话,短短一天的时间,走马观花一样,各种奇诡和疯言疯行轮流轰炸,照我的淡泊性子,本该是只把它当做一场不必求甚解的离奇经历,日后想起来当个谈资就罢。可如今,我自己切切实实地回到了青年时期的学校,就证明必须要弄明白理清楚其中的症结,可想而知,很是头大。
关键时候,母亲的话犹如命运的临门一脚,再由不得我逃避,必须问出个子丑寅卯来,方才算做得了自己的主。
她见我问,欢喜地说道:“好儿子!什么也别问,我说了你也很难相信,尽管跟妈出去,到学校外面去,打个车,要求尽可能的远。司机师傅必然不肯,出多少钱都不肯,咱娘两就当回坏人,逼着他走,到时候,你就都明白了。”
说到这里,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紧接着,就被捏得生疼。我哎呦了一声回头一看,几个室友忽然都笔挺挺的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齐声说道:“不要去。”
见怪不怪。
我没有放在心上,跟着母亲出门一看,外面已然是电闪雷鸣,眼看就要下雨。说时迟那时快,鸡蛋大的冰雹砸了下来。按理说,宿舍楼里此刻,必然是人声鼎沸:看热闹的、嚎叫的、哭被子的、抒发心胸的,响成一片。但此时,却只有冰雹砸在地上的声音。
嘈杂,却又处处透漏着诡异的安静。
母亲轻轻地戳了戳我的胸口,微笑着说道:“它不想让你去。”
这就是人生中,一个关键的抉择时刻。
信,还是不信?这是个问题。
我坚定地往前一迈步,冰雹的嘈杂声立马便停了,月明星稀。
校园里该有的热闹声取而代之。
就这样,我和母亲,走着走着……直到遇到了一大摞奇怪的白色光芒,请原谅我用摞这个量词,因为它就像是很多层白色的光片叠加而成。
宇宙的尽头。
“最上面的一片就是这里,揭开它,都揭开,选一个你想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