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陈元庆那小畜生还要再跟本座要十万两银子?他怎么不去死?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
就在镇海城战事如火如荼的时候。
高丽东海岸的无名小岛。
怜生教主终于得知了陈元庆又对他提出的新条件,顿时便暴跳如雷,老狮子般怒喝。
之所以多拖了好几天,倒不是这中年使者怠慢,而是朴侍卫的事让朴家对怜生教主有了敲打之意,让他去了平壤朴府一趟。
他刚回来中年使者便急急对他汇报了。
眼见怜生教主这般愤怒,中年使者一时大气都不敢喘,好半晌,等怜生教主稍稍平复了些,他这才小心道:
“教主,那,那此事该如何办……”
怜生教主稍稍放松下来的表情瞬间又拧巴成夜枭模样,直恨的咬牙切齿,要把这中年使者给撕了。
但没片刻他又迅速泄了气。
朴襄把他叫到平壤,虽没说什么重话,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如果他怜生教主懂事,还能维持着最后的体面。
可如果他不懂事!
那——
大同江里的鱼儿们就有口福了……
“给!”
“陈元庆那小畜生不是要银子吗?本座给他!但是,这次你一定要把朴侍卫和王陵十三卫的骨灰带回来!若带不回来你就不要回来了!明白吗!”
怜生教主死死盯着中年使者的眼睛。
“是。”
中年使者腿都软了,忙是恭敬称是,又小心退出房外。
“小畜生,狗杂种,阿西吧!还有自以为是的朴家!本座很快就会让你们付出代价!让你们知道,得罪本座,到底是什么后果!!!”
待中年使者离开,怜生教主迅速来到地下密室内,老狼一样咆哮。
发泄了好一会儿,他忙开始写信:
“亲爱的岛津兄弟,一别多年,你近来可好?为兄最近发现了一门很有油水的生意,不知你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