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注意你的措辞!”
以陈元庆的耳力,自是听到屏风后、毗湿奴和骊姬都开始止不住倒抽冷气了,这让陈元庆嘴角边止不住勾起微微弧度。
但陈元庆面上却是义正言辞怒喝:
“使者,毗湿奴可是贵教圣女,骊姬更是贵教教主心腹,她们身份何等尊贵?怎的就不值十万两银子了?莫非使者你以为我陈元庆好糊弄?!”
眼见陈元庆‘啪’一拍桌子,外面的亲兵顿时如狼似虎冲进来,这中年文士一时都快被吓尿了,忙急急解释:
“非也非也。陈将军,您真误会学生的意思了。学生这绝非是对您不敬,而是,而是这些妇人,在我圣教真的不值钱……”
见陈元庆面色还是不善,似随时都可能令人把他剁了,中年文士忙又解释道:
“陈将军,岂不闻,大运有扬州瘦马,西湖船娘,泰山姑子。我怜生教圣女与骊姬那教主心腹,基本便也等同于这样的角色。”
“但陈将军您尽可放心,毗湿奴和骊姬都还没有伺候过别人!来时,教主他老人家还特意嘱咐我,这两个女人便都送给您了,当做教主对您的一部分致歉……”
说完。
这中年文士忙是深深对陈元庆行礼。
陈元庆用力摸了摸鼻子,竖起耳朵听向屏风后面。
屏风后。
饶是毗湿奴和骊姬都已经有所预料,怜生教不可能出钱来赎他们,可此时真听到这中年文士这般残忍的说出来……
她们两人俏脸早已经一片煞白。
她们互相看着彼此,都是能看到彼此眼中那深深的惶恐与绝望……
到此时。
俨然她们已经在法理上,都成为陈元庆彻头彻尾的奴隶了……
给毗湿奴和骊姬一些反应时间,让她们好好体味体味这其中滋味,陈元庆这才淡淡看向依然行礼不起的中年文士:
“真是这么回事?”
见陈元庆有点松口的意思,中年文士不由大喜,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