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看似寻常,但外人上山,便会被察觉。”
说着,眼中露出一丝伤感,“陈师兄以前也是心存侠义,四处替百姓驱邪之人。他得了肺岩(肺癌),本以为已看淡,却没想到又走上歧途。”
李衍对那邪道过往不感兴趣,沉声追问道:“上山会惊了点子,无论我们朋友的游魂罐,还是那些孩子,都是对方用来威胁的筹码…需有个万全之策!”
若只是寻常土匪山寨,趁夜潜入救人便是。
但涉及到玄门,胡乱硬闯肯定不行。
赵法城没有说话,而是看向罗明子,拱手道:“罗道友经验丰富,还是请您主持。”
罗明子也不推辞,看着远处山脉,沉思了一下,“赵道友,你可有办法吸引陈法傀注意力?”
赵法城点头道:“师出同门,我一旦在山下设坛,陈师兄就会察觉,随后可与其对峙。”
“如此便好。”
罗明子盯着远处,轻捋长须,“到时我收敛气息,从侧面上山救人,捣毁法坛,抢走游魂罐。”
“到时师伯兵马一到,便可将其剿灭!”
…………
老慕之中,烛火幽幽。
正如赵法城所说,这里是座魏晋古墓。
虽非皇室陵寝,但也足够宽敞,通过甬道后,分别有前室后室和两个耳室。
周围好几个盗洞,里面值钱的明器已被搬空。
前室内,十二个被迷昏的孩童满脸赤红倒在地上,袁瞿和郑黑背则闲来无事,举着火把,观看周围壁画。
“啧啧,这些个大族可真奢侈。”
“有什么用,都只会内斗,北地一乱,全部往南边跑,祖坟风水再好,也没个球用…”
就在这时,陈法傀从后室走来,平静道:“风水只是小势,福泽三代已是极限,人道大势之下,小势当然没用。”
说着,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二位,时辰不早了,把衣服脱了吧。”
袁瞿和郑黑背闻言,互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