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卧室的地上,犹如给地面刷上了一层金黄的暖光。
或许是感受到这抹暖光,又或者是因为阳光的独一无二叫早服务,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人终于动了动。
大概又一分钟左右才睁眼。
沈妮望着床顶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喉咙如灼烤般干疼,她张了张嘴后歪头,房里没瞅见人。
太阳照进房间这么多,时间肯定不早了。
她心道秋秋起床了,肖锋应该也去上班了。
曾经十八杯不倒的人,昨天喝了屈指可数的几杯,就把人整断片儿了。
先开始她还有一点儿印象,最后倒在床上就啥都不知道了。
好在宿醉没有头痛。
沈妮磨叽了一会才坐起。
被子滑落,身上一凉。
她慢慢的低头,那一刻她的脑子和肌肤一样白。
……
沈妮连忙掀起被子。
动作过大,拉扯的身上都生疼。
这不知名的痛感很酸爽,绝对不是宿醉的神经痛,更不是因为刚才动作大就拉伤的痛。
……
全身赤裸,全身酸痛,要他妈说没点事,她能表演吃鞋。
秋秋的被子也不在这,也就是说昨晚这床上就她和肖锋两个人。
所以他们俩酒后乱性了?
沈妮用力发动脑细胞,可就是想不起来。
可肖锋就不是那趁人之危的人啊!
难道是她强迫肖锋,肖锋来个顺水推舟,一拍即合,生米就做成了熟饭。
沈妮捂脸!
蓦地,她一惊,麻利的穿衣服。
连被子都顾不得叠,头发都没梳一把,直往外冲。
冲到大门口,被从一边儿往来走的牛云喊住。
“妮妮,你这是去哪儿?”
“嫂子,我有点急事儿,回头和你说。”
沈妮想跑去部队卫生所问问,看有没有紧急避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