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孙分到了棉纺厂,气死李家那个小瘪犊子。”
“出生把他娘都给克死了,这王八犊子还想跟我家棒梗抢名额,没门儿。”
“幸好我家乖孙子有福气,哼!”
“还敢跟我们老贾家抢,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这小瘪犊子几天没出门了,气死了才好……”
一座四合院内,传出来了嘈杂的声音。
与此同时,在后院后罩房里面,一个青年缓缓睁开了眼睛。
头炸裂一般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摇晃着脑袋。
“我这是在哪里?”
李建军打量着房子内的摆设,眉毛不由地拧成了一撮,整个人都懵逼了。
红砖裸露在外边,连个水泥都没有抹,就像毛坯房一样。
房间里摆着一个八仙桌子,上面有许多刀刻的痕迹,看起来有些年头。
桌子上还放着一个搪瓷的缸子,一台破旧的收音机。一切都看起来破破烂烂的。
直到他视线看到墙上的日历,突然之间瞳孔放大了。
“我去,这竟然是1976年。”
脑海中一股脑的记忆都涌现了出来,记忆中的画面像过电影一样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虽然还没有召开会议,少数知青已经开始返程。
李建军今年22岁,父亲是战斗英雄,从部队转业之后到了红星轧钢厂,没几年出工伤事故死了。两年后他妈也得了重病,不幸身亡了。
作为一个孤儿,14岁那年就和棒梗一块儿去了东北上山下乡。
一个月前,他和棒梗同时回到了四合院,面临着找工作的形势。
可街道办只给了他们院儿三个指标,李建军因为父亲战斗英雄,自己表现又好的缘故,就得到了其中一个指标,而棒梗却没捞到机会。
但今天却传来噩耗,棒梗被分到了棉纺厂,李建军那个名额被人挤走了。
很显然,李建军那个工作机会,就是被棒梗给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