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东山顶,战鼓终于停歇,喧嚣归于寂静。
叶流云与苦荷的生死较量中,范闲瞅准时机,与苦荷联手,终结了叶流云,将他的头颅掷向山下深渊。
与此同时,神庙的三位使者在五竹的猛烈攻击下化为乌有。
山脚下,秦家五十万大军损失惨重,二十万人马魂断战场,三十万人选择了投降,而燕小乙的亲卫队则无一生还,战场上一片狼藉,鲜血染红了每一寸土地。
雨幕之中,叶逸霄轻轻擦去了脸上的雨水,面对言冰云等将领,他声音平静但坚定:“山上所有皇室成员和那些大臣,一个不留,全部清除!”
哀求声四起,但叶逸霄毫不动摇。叶逸霄背手站立,冷声道:“我不是因为你们双手沾满鲜血才杀你们,而是因为你们大多曾受到我妹叶轻眉的恩惠。
却在她遇难时不伸援手,甚至在我外甥范闲进入京城后,对他百般排挤,你们真是连畜牲都不如!来人,全部处决!”
“将他们的头颅挂在大东山之巅,庆帝的尸体也要用绳索吊在这里,让他们睁眼看看皇城将会怎样翻天覆地,改朝换代!”
叶逸霄说完,转身离开,身后传来的是一阵阵绝望的惨叫。
范闲内心无比舒畅,对叶逸霄的敬佩之情达到了顶峰,对于庆帝这个所谓的父亲,他只剩下了刻骨的仇恨。
他明白,如果不是养父范建以牺牲亲生儿子的代价换来了他的生命,自己早该与母亲叶轻眉同在黄泉。
因此,面对庆帝的尸体,范闲只是冷漠地一瞥,啐了一口唾沫,随即跟随舅舅叶逸霄,一同下山。
此时,范若若和海棠朵朵已到达大东山半山腰。见到叶逸霄,若若不顾地面的湿滑,急匆匆地向他跑去。
叶逸霄迅速迎上前,张开双臂,将范若若揽入怀中,温柔地擦拭着她脸上的雨水:“淋湿了吧?冷不冷?”
范若若摇头:“不冷,叶逸霄大哥,一点都不冷。”
叶逸霄夸奖道:“你刚才的表现真是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