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的学生。通过几天的相处,张招娣陆续从一些学生口中知道,朱瑞有个很厉害的老爸,所以他在学校的时候,向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包括心安大学里的很多老师们。
同学们说在平时,朱瑞对不顺着他意思的人,男的直接动手打服,女的直接拿钱砸服。其他惹不起也看不惯的人,都选择了尽量躲着他走,绝对不会跟他正面起冲突。可是,张招娣是一位带队的老师,她躲不掉这个临时加进来的刺头学生,解决问题迫在眉睫。
夜很深了,整个村子像是浸泡在墨水缸中,没有一丝光亮透出来。心惊胆战的张招娣慌乱地往祠堂跑去,那个酷似老谢的身影和禁地的叮嘱,让她的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黑暗中,鬼很可怕,人却是比鬼更可怕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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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招娣想起,在离开心安大学前,傅志鹏主任反复跟她强调,只有支教活动的圆满结束,才能决定她的直聘结果。同时,老村长对祠堂的千叮咛万嘱咐,也让她更加清楚的明白,处理今晚这件事的棘手程度。
也许是跑步促进了多巴胺的分泌,路上的她终于想好了对策,那张支教鉴定表的成绩,可以让想评优秀大学生的朱瑞听话。只要大家平安顺利的回来,并不让村里人知道这件事,一切都会风平浪静。
也许是她太过聚精会神地想办法,所以全然没有留意到身边的异常。此时的村外山道上,黑漆漆的四周非常安静,或者说是安静的有点可怕。不管是虫鸣狗叫,或是水声风声,什么声音都没有。她就像身处在一个没有声音的结界里,漆黑黑的四周吞噬掉了一切,仅剩下漫山的安静。
不远处,老旧的祠堂如同一口紧闭的棺材,正等着她的到来。
眼看着祠堂越来越近,恐惧席卷了她的全身,心脏怦怦跳的越来越厉害,握着强光手电的手心里全是汗。站到门口的张招娣,实在没有勇气推门,为了给自己壮胆,她小声背起鼓舞人心的字眼。终于,她颤抖着的双手推开了大门,祠堂幽深的内院里隐隐约约